“我只知道她爱我,我恨她太执迷……”楚云不小心泄露出自己的情绪。
包拯眼前一亮:“看起来你并不单纯,难道你与赵婉儿的死有关吗?”
楚云闻言面色大变,愤怒吼道:“是她想逼我,恨不得我誓言,要我背负一切。我才急于离去!”他越说越清楚,最终流出痛苦的眼泪,他仿佛回忆起那段不得不割舍的情感。
而在一旁的展昭也表示:“你不得不自辩,如果真相如你所说,除非另有其人。”然后他悠悠望着他:“那她的身份又是为何?无人为她辩护,这难道与她的魅惑无关?”楚云面露凶光,气急败坏,却再无余力争辩。
但包拯心中有了另一个疑点,他暗想:如果真是因为情仇,赵婉儿的死,是否真的与这个女子无关?
当夜,包拯与展昭离开时,包拯忽然想到刚刚与“鬼魅女子”的一番交谈,心中警觉,若她真与这一切脱不了关系,又为何如此急切想要揭示真相?
与她约定在南湖的那个夜,她真的会出现吗?
如约,在南湖,一个冤魂正徘徊于此,女子待在柳树下,轻盈如云,犹如岳阳楼上的一帧画卷。包拯与展昭并肩走来,见她目光先是悲伤,随即又显得果断:“我来便是要揭开一切!你们,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!”
站在湖畔,凉风拂面,展昭微微皱眉:“你为何如此执着,总想以身试法?”
“我并非执念,而是心底遗憾!赵婉儿…她是无辜,我愿意为她赴汤蹈火!”她的眼眶微红,宛如被敌意刺中般绝望。
“若真要追查,难道你从未见过她的致命伤?”包拯愈发冷静,显然未被她甜美的语调迷惑。
女子闭上眼,泪水滑落,却被风吹得无处藏身。展昭此刻暗道一声奇怪:“若不是你下了手,那为何事发之后你又不见身影?”
正当她想辩解时,包拯忽而插言:“我有一挎你留于案发现场的绣花扇,此扇有你名讳,爱与恨皆在上面…”
“那是她故意抹黑我!”女子再度怒火中烧,“我绝对没有杀她!”
包拯略微一愣,心思几经波动,却早有推演。她言辞汹涌,而他想到更为复杂的关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