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,能让她们死的鬼还没出生呢。”斯星燃嗤笑着,懒懒道,“就算有,那也是先被我们弄死的。”
听他说弄死一条人命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老田眯了眯眼。
田嫂子打扫完地面,又重新倒了杯水喂给老田喝完,才擦擦手,踌躇地问:“你们,你们是有什么事吗?”
林岁:“这栋楼闹鬼是怎么一回事?”
田嫂子看了一眼老田,见他闭着眼,没有阻拦的意思,才道:“是,是三年前,住在三楼的一个女人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杀了她儿子,又,又把她的丈夫砍成了碎块……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?”老田讥嘲地笑出声,“你们女人就是会帮女人找补。”
“谁不知道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出轨了,想离婚跟她的奸夫在一起,结果没离成,就一气之下杀了她丈夫和儿子?”
老田声音沙哑阴沉,冷笑着继续说:“被戴绿帽子就算了,还要被绝后、被大卸八块,这要不变成索命冤魂,就是老天爷不公。”
“怎么,你不怕?”林岁问。
老田: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该怕的,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。”
这也是为什么,在这栋楼的其他人不管有钱没钱都选择搬走的时候,只有他们一家还敢留下的原因。
无论是他,还是他儿子,都不在意自己妻子的死活。
反而还能更好的拴住她们,让她们不敢有二心。
不过,他们的好日子,要到头了。
林岁摩挲着指间的银针,笑了笑,又问:“那女人呢?”
老田没回答,田嫂子便道:“估计她自己也接受不了,杀完人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的,最后被关进了精神病院。”
说到这,她叹了口气:“其实挺让人惋惜的,之前多少人羡慕他们夫妻感情好,说她嫁了个好老公。”
“企业高管,事业有成不说,还对她百依百顺,言听计从,被人说是老婆奴也不生气,更是什么活都不让她干,就只让她在家里照顾照顾孩子。”
“她儿子也养得好,从小就聪明懂事,成绩也好,几乎门门学科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