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
刚打开门，客厅的一道身影就落入眼中。
平日里挺直的腰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佝偻。
“爸。”
“嗯。”坐在破旧沙发上的父亲微微点头，劣质烟草呛鼻的味道弥漫整个客厅。
厨房里的母亲探出身子，朝陈启慈爱笑了笑，柔声说：“洗手准备吃饭吧。”
弟弟和妹妹因为放学比较晚，现在还没回家。
夹了一些留给弟弟妹妹。
餐桌上，三人沉默。
父亲首先开口：“昨天为什么打架。”
话音落下，母亲悄悄看了一眼陈启，手里的碗筷轻轻放在桌上，心头叹息。
陈启抬头，望着眼前养育自己十几年的父亲。
自己的父亲什么脾气他很清楚，很是要强，从来不会说软话，脾气不好。
“爸，我退学了。”陈启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，而是说出了自己退学的事情。
“什么？你退学了？你疯了？”不等父亲发作，母亲惊呼，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启，神色间满是惊慌。
“嗯。”陈启点头，不等两人继续开口，继续说道：“退学了他们就不再追究了。”
“所以你们也不用去凑钱了，这件事到此为止了。”
听着陈启的话，父亲的脸色愈发难看。
“啪！”一拍桌子，愤怒的朝陈启吼道：“谁让你退学的，我拿了那么多钱，谁允许你退学的。”
“回去上学，一百万我砸锅卖铁也要拿出来。”
“爸。”陈启放下手里的碗筷，抬头直视父亲那双愤怒的双眸。
“一百万我们家没有，退学是我和他达成的交易。”
“不行，你必须要回去上学。”
“你不上学还能做什么？”
父亲不同意，母亲也不同意。
陈启摇头，神色认真：“我要去参军入伍。”
说完，不管愤怒想要动手打自己的父亲，一字一句的说道：“我昨天打架，是因为他骂你。”
“他骂你是下水道的蛆！”
“砰！”房门被关上。
外面，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