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琥芸……白琥芸……”
郝深轻声呼唤了两声,要是,白琥芸没有答应,就说明她不反对自己的想法,自己就帮她掀掉床单。
果然,两声轻声地呼唤过后,白琥芸没有回应。
看来,自己的确应该帮她掀掉床单子了。
旋即,郝深激动着心,颤抖着手,伸向了床单子,好像在下定决心一样,一边把手伸向床单子,郝深还又确认白琥芸还没有醒来一样,轻声呼唤了一声:
“白琥芸……”
然而,就在郝深的手触碰到床单子,打算一把掀开的时候,郝深听到了最后一声呼唤的白琥芸,凸起的胸部忽然颤抖了一下。
“矮油,我尼玛!”
这突然的颤抖,吓了郝深一跳,就好像自己在万分投入地做一件坏事儿时,被人发现了一样,便一声惊叫出口。
“呃……”
旋即,白琥芸缓缓睁开的双眼,对上了郝深有些做了坏事儿,却又不敢直视的双眼。
“那啥?……感觉如何?……”
看白琥芸醒来,郝深挠了挠头,问了一句。
“嗯,我已出仓,感觉良好,感觉身上倍有劲儿……”
说着,白琥芸一下子就坐了起来。
只是,随着她的快速坐起,身上的床单一下子滑落。
两只小白兔蹦跳着,q弹地出现在了郝深的面前。
哦,不!
不是两只小白兔!是两只大白兔,两只肉嘟嘟的大白兔,蹦跳着在郝深眼前摇晃。
“这……”
郝深虽然嘴里表现出意外,眼睛却非常实诚地盯着,视线随着大白兔的跳动而摆动。
“哎呀!!!!”
白琥芸一惊娇叱,扯过了床单,盖在了身上。
我尼玛,光兴奋去了,居然忘了只穿了个小裤头这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