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她只等了三天,徐兵便打电话给她,说任家村出事了。
“任铁柱一家,除了那个孩子和任春梅,都不小心误食了耗子药死了。”
谢晚听完后,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你们县公安局派了人下去查,确定是误食?不是有人故意投毒杀人?”
徐兵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发颤:“查了,确实是误食。
他们是偷了放在任大壮家的苞谷才中毒的。
但是村里闹耗子,大队部专门买了耗子药回来,掺在了苞谷里,准备发给各家各户。
这事在全村的大会上也讲过。
任铁柱天天跑人家任大壮家去逼任春梅回家,顺手偷走了大队部买来准备毒耗子的那袋苞谷。
一家子吃了,都死了。
那个小的,因为长期被虐待,刚被任铁柱打了一顿,跑山里去了,反而没有吃那晚上的苞谷饭,侥幸逃过一死。”
谢晚听了,说不出来什么滋味。
呵呵,就这样吧。
这也是任铁柱活该,他不手贱去偷,也死不了。
“知道了,我改天去看看。”
徐兵又问:“那孩子,你真的不管?现在那孩子成了孤儿,只有个二姐嫁到山里去了,也回不来。”
谢晚冷淡的说:“送民政部门吧,在孤儿院,说不一定还能学好。”
谢晚绝对相信任铁柱一家子的死,是任大壮算计好的。
但她并不打算揭穿。
只是有些头疼自家老耗子在这中间,竟然客串了一把。
估计以后任家村是真的要进行一番大的灭鼠运动,看来是时候去把小吱接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