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女儿任春梅可被这丫头害惨了!
嫁给了任川那个傻子,现在可遭了大罪了。
好恨啊!
但一想到这丫头那个当师长的亲爹,任大壮又没脾气了,换上笑脸,亲切的问:“小晚啊,你咋回来了呢?”
“大壮叔,你这腿脚咋不利落了呢?
你说你,都这把年纪了,不会还跟村里的钱寡妇搞三搞四搞五搞六搞七……”
任大壮吓得一哆嗦,赶紧回头去看他媳妇在不在。
幸好他媳妇不在。
“谢晚,算叔求你了,这一茬咱过去了行不?”
谢晚也是会演,完全一副当任大壮是她亲叔一般的模样,抬脚就往人家门槛里跨,“大壮叔,我可想死你了!”
任大壮心里疯狂吐槽:“你想我死还差不多!”
最终他还是没敢将谢晚拒之门外,邀请她就在院里井边坐下了。
看见院里垛着的高粱,谢晚来了兴致,问道:“大壮叔,咱村还种高粱啊?”
任大壮白了她一眼说:“咱村里不是一直有高粱吗?这七月份正好是高粱收割的季节,你进城没几年,咋连这个都忘了?”
谢晚是穿书过来的,她其实真正在任家村没生活几天,对村里有什么农作物,压根不清楚。
她很会抓重点,阴恻恻的笑道:“嘿嘿,我问的是,这高粱不是大队的吗?咋到你家了呢?”
任大壮一哆嗦,想到谢晚这家伙以前动不动就跟他背语录,上纲上线,慌忙解释:“小晚,你可不能去告你叔。
这高粱不是大队的,是我婆娘,就是你婶儿,在后面山坡坡上种的。”
本来以为谢晚会借此威胁他,谁知谢晚一拍大腿说:“种得好!可大壮叔,你身为大队长,可别光想着自己家利用山上那些边边角角的闲地富裕,也要带着全村的人富裕不是?”
任大壮没懂谢晚的意思,问道:“啥?你不会让我将高粱分给他们吧?
就那么一点,我想拿来酿点酒过年喝的。”
谢晚很高兴的拍了一下任大壮的肩膀,兴奋的问道:“啥?你还会酿高粱酒?
来来来,大壮叔,你给我讲讲,咱任家村除去上缴公粮,还能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