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养尊处优,让卢建平很不适应乌兰巴托的风沙天气,能不出门尽量窝在房间里。时刻关注着国内的消息,当听说冯鹏程、李勇和仇文杰被判处死刑,刘云霞自杀以后,卢建平庆幸的同时,又觉得心如刀绞。
冯鹏程死不死无所谓,那几个可都是和祖照明一样,自己的心腹嫡系啊!现在人死了,自己有责任照顾他们的家人
可是如今自己人在外蒙,钱在澳洲,单靠这家洗煤厂,仅仅能够维持兄弟二人的温饱。
正在卢建平胡思乱想的时候,卢建国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:“建平,建平,我刚才在街上看到段仲礼了。”
“什么?看清了吗!真的是段仲礼?”
“我特意跟了他一段路,确认就是他,而且段仲礼拿着我们俩的照片,通过翻译四处打听我们俩的情况。”卢建国一边说,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。
卢建平也紧张起来:“段仲礼是陈明信的嫡系,方山县现任公安局长,难道他是来逮捕我们的?”
卢建平这么一说,卢建国更加恐惧,这要是被抓回去,侵吞上百亿国有资产,死刑是跑不了的,但又在不断给自己打气:“这里不是国内,我前些天跟当地矿业部门的领导聊过,他们在大毛和棒子和岛国的鼓动下,很多人仇中,加上没有引渡条约,段仲礼能把我们怎么样?”
“棒子和岛国那俩半殖民地国家没啥政治影响力,倒是大毛这些年与我国的关系不断深入,有可能帮忙向外蒙施加压力,将咱们兄弟俩引渡回中国。”
“这里大小也是个国家,能公然违背自己制订的法律条文?”
“哥,这些政客压根就不需要靠脸面活着,况且还是一个夹缝里的小国!”
卢建国沉默了许久,这才叹气道:“这里不安全,澳洲也不能去,唉,天下之大,难道我们兄弟连容身之所都没有吗?”
“大哥,我以前不愿意去澳洲,是担心他们利用当地黑帮对付我们,上次他们就是这样对付魏仁浦的。这样吧,咱们花笔钱收买一些安南的黑帮。另外,澳洲毕竟是五眼联盟国,昂撒人的后裔,必然会顾忌颜面,还能够顶住各方面的压力。”
卢建国闻言望向窗外的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