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说着，又拿出手机刷了刷。
霍斯年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，然后就见方白羽将手机屏幕转了过来。
他定睛一看，手机页面显示的正是他的微博评论区。
其中，大部分都说骂他装腔作势，配不上知音，让他早点滚蛋，离知音远远的，别继续害人等恶评。
霍斯年的呼吸陡然加重。
方白羽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，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。
“你之前说，很多人都不看好你和沈小姐，因此很怕别人的诅咒成真，可就我所知，沈小姐的亲友圈虽对你不满，但也没谁真的天天对你恶言相向，然后我就想到了网上。
一看，果然是网友们的评论，霍总，你什么时候在意起这些了？”
方白羽说着都不由叹气。
他从别人口中所了解到的霍斯年一直都是一个很骄傲的人，没想到，有一天会在意别人对他的评论。
霍斯年没有说话。
方白羽也没催促，只继续翻看着他的评论区。
“虽说有很多骂你的，可同样支持你的也很多不是吗？为什么你只能看到恶评呢？”
霍斯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嗓音沙哑地开口，“你不懂，我之前也不在意，可最近有不少和我差不多遭遇的网友给我留言，说他们也努力过，最后还是分开了，让我不要抱太大希望，早日走出来更好，可我做不到。”
他怎么能做到呢。
经历过知音带给他的那么幸福的人生，再让他彻底放手，回到孤独一人的时光，他真的做不到。
霍斯年越想越烦，忍不住低头抬手用力插入头发中，带着浓浓疲惫地道。
“方医生，那些留言，真的让我喘不过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