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岩:“是!”
盛淮安看着飞廉床头干净亮丽的不锈钢小盆,里面是夫人从秘境取出来的灵泉水,他低头沉思几秒,吩咐: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这是有话要单独和飞廉说。
方岩和盛飞拉着盛牧出去,在门口守着。
屋里,盛淮安闭目不语。
趴着的飞廉察觉到主子似乎有点不悦,赶紧扭头:“主子?”
盛淮安睁开眼,清冷的凤眼里,一片冰一样的沉静:“你这几天,有没有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,或者说,察觉到什么奇特的东西?”
飞廉硬撑着身子,稍稍抬起头:“主子有话只管吩咐!”
他虽然昏迷,也确实察觉到了一些异样,比如有一天,他觉得身处一个神秘的境地,听到了猫叫、闻到了果香,还听到了夫人和主子说话的声音。
他能确定,那个地方,他是第一次去。
盛淮安听飞廉这话,便知道飞廉果然是察觉到了异常。
遂说话很直白:“你这次伤的很重,若不是夫人提出用针线缝合,且用了夫人师门秘药,你怕是挺不过去,且,缝合后有难民抢粮食,夫人将你放到她师门法宝之中,才免了你颠簸之苦,确保你安全无虞,你可知道?”
飞廉松了口气,双臂脱力,整个人又趴在了木板上,歪着头:“属下不很清楚,但是多少知道一点点。”
“嗯,江湖上各门各派,但凡是存在上百年的流派,都自有其不为人知的秘密,夫人的师门,或许更加神秘一,。”
飞廉歪着头轻笑:“主子放心,飞廉在此发誓,夫人的秘密, 在下绝不泄露一字一句!”说话语气坚定,恨不得跪而宣誓!
盛淮安听飞廉如此说,更加确信飞廉在秘境中,曾经有过知觉。
他起身走了几步,将手放在飞廉的脑袋上,微微发力:“夫人待将军府一片赤诚,我等不可辜负夫人的一片好意,若你有一天背信弃义,做出对夫人不利之事,本将军定会取你项上人头,你须谨记!”
飞廉毫不惧怕:“若属下做出那等猪狗不如之事,不用将军动手,属下自戕!”
盛淮安将手从飞廉脑袋上拿开,在屋里转了几圈,忽然叹叹气:“本将军自然是信你的,其实,更加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