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催动朱雀神识,那在熔岩养护下愈发壮大的神识冲霄而出,烈阳紧紧灼烧着老龙腕间的伤痕,将金血灼烧化为金粉。
“那小辈的神识伤不了我。”应龙轻描淡写的说着,但我听得出他牙关紧咬的难耐。
“说!&34;我死死扣住应龙的手腕,烈阳化作赤红锁链缠绕他的龙躯。冰泉沸腾如岩浆,水汽蒸腾间隐约可见他额角渗出的冷汗。
应龙金瞳中闪过一丝痛楚,却仍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:&34;你确定要知道?那些记忆可是你自己选择遗忘的。&34;
我正要发作,神木门突然传来三声轻叩。那声音不大,却仿佛敲在神魂之上,震得我神识一颤。应龙趁机抽回手腕,金血滴落处绽开朵朵冰莲。
&34;摩崖星君座下使者,奉旨前来。&34;门外传来清越的嗓音,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。
应龙神色骤变,龙尾一卷将我护在身后。我这才发现他后背不知何时已布满细密龙鳞,每一片都泛着森森寒光——这是龙族戒备时的本能反应。
&34;倒是会挑时候来。”应龙冷笑一声,指尖轻弹,神木门应声而开。
门外立着一位白衣少年,眉心一点朱砂,手持一支精心修剪过的桃枝。他目光在我与应龙之间逡巡,最后定格在我们交握的手上——那里还残留着金红交织的血迹。
&34;星君有令。&34;少年微微欠身,&34;还请帝君同意我在这山间找个合适的位置住下。&34;
神木门外的白衣少年话音未落,应龙已将我往身后又挡了挡,龙尾微卷,周身寒意更甚。他金瞳微眯,语气冷淡:“什么使者,不就是那小辈的伴生。”
那少年微微一笑,眉间朱砂如血,衬得他面容愈发清冷。他手中桃枝轻转,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,似笑非笑:“伴生就是本尊传话的工具罢了,自称使者,确实有些给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
我心中一震,隐约觉得这少年如此谦卑与摩崖截然相反。但他话里话外都是摩崖让他来的,以退为进之下,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