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她的泄气逗乐了,掏了在山间时找到的两个小可爱给她。那对蝾螈还小,一金一白,呆呆愣愣的呼扇着外腮,除了没有鳞片,和刚才炸了毛的老应还有几分相像。
金多虽水浊,水多却金沉。这俩摸起来软乎乎的小东西看着让人心软,迷的她面色多彩。似乎也是顺应此说,六十九重天上的罡风旋即变得温和起来,周围的冰晶退却,粉嫩嫩的云泥再次蓬松柔软起来,暖心。
“它们在这儿活不了几天……”应儿用龙气包裹着水球把那俩胆小的肉龙护起来,眼中满是不忍触碰又想要触碰的忐忑。
“你喜欢,就来我房里看它们,但是别再那么气人了。我刚才可是真想把那些孢子都砍了泄愤!”我拉着她的手,让她尝试去触摸这来自远古的柔软,忆起单纯,找回沉浸。“一会儿你还是让我记着咱俩已经相互妥协了再回去才好,要不就我这小脾气刚起来,也决绝。”
应儿哼了一声,却也没有甩开我的手,只是以龙鳞划破掌心,将魂诀抹在我刚才争斗时被他弄出的每一处伤口之上。我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等她,她却突然起念,直接带我回了凡尘屋中。
我在孢子床中惊醒,望着正贪婪的吸食着一滩可能属于我的血液的孢子床发愣。
“这是打了一架?”我嘀咕着查看自己,没有看到半丝伤痕,应该是被治疗过了。“还……和解了?”
“醒了?”老龙的声音从寒冰池那儿传来,带着百年难遇的迟疑。&34;那什么&34;
我望着他手中包裹着两只蝾螈的水球,心里有了点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