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路人和商贩议论纷纷,不到一个时辰整条街都知道了这件奇事。
白芸丝毫没有羞耻之感,还恨不得再多一些人看到她。
她在金家住的那大半年,为了能得到柳氏的好感,伏低做小不敢作妖,每天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,跟个透明人一样,过的还不如在清风馆来的滋润,甚至比不上养在深宅大院的猫儿狗儿,虽然不缺吃喝,可根本就没人把她当人看过!
本来还以为金丞对她有情,早晚能把她抬为妾室。谁知道他整天在外面打仗,再回来就是婚期已到,他从南边回来直接成亲了!本来她把那林翩月用毒计毁掉了名节,毁掉了她们林家和金家的婚事,她还暗暗得意了几天。
谁能想道柳氏马上又找了个丁家,只十几天就把婚礼办了,婚礼前两天就不让她继续住在金府,直接派人给她收拾行李赶了出来。
她无名无份又没有娘家给她撑腰,在金丞娶亲的前一天柳氏就把她送到了庄子上,本来走的时候说的倒是好听,等大婚后就把她当偏房接回来,可她左等右等,一点回去的信儿都没送过来。
金丞更是一次都没去看过她。
她本来有机会能逃走,可她被不甘和仇恨蒙蔽了双眼,想起她那打掉的孩子,她就心里跟着火了一样难受。等了几个月,她不想再等下去了,只能变卖了几件首饰,买通了两个婆子和车夫今天找到了金家门口。
胡思乱想的就在门口坐了大半个时辰,文氏带着小丫鬟来了,她看了白芸几眼,于心不忍道:“妹妹你这是何苦呢?”
白芸一看文氏还算有些良心,竟然还能来看看她,心里总算也好受了一些,微微一笑说:“嫂子这是说的哪里话,我在这金府住了大半年,早就是这家的人了,我只是在回自己家罢了。”
文氏没想到她会这样说,心道你可真是太天真了,她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说:“就凭妹妹的才情和姿色,在哪也能活下去,肯定比在这里做个偏房外室要好。”
“你在庄子上过不下去就直接走了就好,横竖也没有玉碟记在府里,只要你求了夫人把身契拿回去,那你就是个自由人,为何今天来受这罪呢?夫人肯定会给你一些安家银子让你走,你只要放下心里的包袱,天高海阔,想去哪就去哪!何苦在这受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