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庭洲脸黑下半寸，有关男性尊严，他很在意，一字一字从齿间咬出来：“老、子、行。”
“你说行不做数，男人这方面一向喜欢自欺欺人。”陆老爷子回头看盛夏，“丫头，你说说看，到底行不行。”
盛夏：“……”
她想找个洞钻进去，这种世纪尴尬话题为什么要问她啊！
关键是她也没试过啊！
她哪知道行不行。
盛夏顶着一低一高两道视线，前者执着要个答案，后者挑眉好奇她会怎么说。
她快裂开了。
好在这时有个声音插过来打断。
“陆爷爷，好巧啊，您也在这。”
陆老爷子笑着打招呼：“时宜啊，你怎么来这了？”
疗养院姜家有股份，不过姜时宜没提这个：“我学的是高级康复理疗专业，我过来面试。”
“挺好。”看得出陆老爷子对姜时宜有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欣赏喜爱。
“陆爷爷，我之前在这实习了几个月，对这里很熟，我带您到处转转吧。”姜时宜自荐。
“可以啊。”
陆老爷子话音落下，姜时宜自然接过盛夏手里轮椅，往前推：“我先带您去东边的树林氧吧看看。”
盛夏手上一空，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。
姜时宜推着陆老爷子走在前面，陆庭洲跟她并排在后面，他瞥眼她的神情：“怎么了？”
盛夏不太表露情绪，尤其是这种隐晦的、不知如何表达的情绪。
姜时宜对这里很熟，由她带着转一圈确实比他们到处瞎逛的好，合情合理，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没什么。”她敷衍一句，
陆庭洲却是突然抬手点了下她的脑袋，盛夏偏头：“干嘛。”
“果然很硬，乌龟壳。”
盛夏莫名其妙：“你的脑袋才是乌龟壳。”
陆庭洲低笑：“你不是吗，什么事都藏心里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属乌龟的。”
盛夏脑袋转了几秒，反应过来他话里带话，没吭声。
“我没谈过恋爱，”陆庭洲单手插在兜里，走路姿态散漫随性，“所以也不太会猜女孩子的心思，其实有什么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，好的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