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丁河水打电话，告诉唐曼，千万小心，不行就出来。
“师哥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唐曼给那个集的人打电话，说四点到角楼吃饭，吃过饭，带着进鬼市。
那个人只“嗯”了一声，挂了电话。
唐曼中午和沈媛的师父吃饭。
“有空我要教你妆，记住了，不要走恶，沈媛的妆就有恶在，所以妆也就那样的，大妆必善。”
“我上的妆，那个妆室是玉人妆，这边的就是宫妆。”
“我知道，一般。”
沈媛的师父，又说一般，看来这个人的妆，应该是大妆了。
“师父，沈宅发生的事情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吉庆之家，必有福报，吉恶之家，必有余殃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那沈家，以前也是有钱有势的，也没听说做过什么恶事。”
“前人所栽，如果是树，必荫子孙，如果是栽了是恶呢？同样。”
唐曼听明白了。
“那沈媛一直在努力做着，会不会有转变呢？”
“所用方法只是堆掩罢了，解决眼前的问题，就像一大河一样，你只是防，而不疏导，说不定什么时候，就会有灾出来。”
“您知道这么多，怎么不告诉沈媛呢？”唐曼问。
“她说我疯了，我吃好了。”
老太太回房间了。
唐曼吃过饭，休息。
下午起来，去高尔山顶坐着，辽塔的风铃响着，似乎是几百年前的响声一样，透着历史的厚重之感，沧桑之声。
唐曼其实，很紧张，自己的暗量，如果用妆做为载体，那是可控制的，但是如果念上来说，还是有不可控的可能性。
唐曼最近心有点乱，失于大静。
大妆大静，暗量所行，也需要那种平静。
唐曼去角楼，那个集的人来了，脸色发青。
“您没事吧？”唐曼问。
“没事的。”
喝酒，聊天，唐曼问了集的事情，确实时鲐背所说的那么大，人也不到百人。
“外星球的那东西，你们是怎么弄到的呢？”唐曼问。
“鬼市存在千年了，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