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我走了。”
贝勒爷走了。
唐曼坐了一会儿，回宅子休息。
晚上，唐曼去护城河边。
晚上，唐曼很少到护城河来，护城河很美，灯光都开着。
她伏在护栏上，看着河水。
所有发生的事情，都越来越可怕。
师父牢蕊的那个妆，唐曼没有想到，竟然是那样的可怕。
当年师父牢蕊的妆，达到了什么程度呢？
“小曼。”
有人叫唐曼，把她吓一哆嗦。
自己太专注某一件事情了。
竟然是爱新觉罗·瓦达，自己叫一声师祖的人。
“师祖。”
“以后不用这么叫我，叫我老家，瓦达都成。”
瓦达这样说，唐曼心里也是在琢磨着，几个意思？
“您没吃饭吧？”唐曼问。
“没吃。”
“去西楼，我请你。”
瓦达把事情调过来了，这事太奇怪了。
“简单吃一口，去角楼吧，挺近的，过桥就是了。”
去角楼，喝酒。
“你上的那个妆，我同意。”
“师祖，这也是年轻，没经验，就是胡上的。”
“这个不说，你上的妆，确实是解决了二百多年来，宫妆的问题。”
“噢。”
唐曼不知道瓦达还要讲什么。
“宫妆有谱，我给你，你师父我都没有给她。”
“谢谢您，但是您让我叫您老爱，或者是瓦达，这个……”
这个唐曼打死也不敢叫，这是背了德性的事情。
“小曼，其实，有太多的事情，我不配给你师父当师父，一个妆德，我不行，一个就是我对妆，认识不够，最后导致你师父，我徒弟的死亡，我一直认为，我的宫妆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“您可不能这样讲，妆的发展，也是用时间的。”
“谢谢，其实我很自责，我也不配当什么师祖，当什么师父。”
“你是师祖，也是我师父的师父，当时的妆发展就那样，您是大妆师。”
唐曼说。
“谢谢，明天你到我宅子来，妆谱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