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北君侧身一闪,避开了匕首的攻击,同时用力一扭,将庄稼汉子的手腕扭到背后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庄稼汉子的手腕脱臼,匕首掉落在地。
“解药!”温北君再次厉声喝道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
庄稼汉子疼得冷汗直冒,可脸上的笑容却更盛,“温大人。”
手腕断裂的痛感太剧烈了,庄稼汉子刚说一句话就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这步棋,可真是,走错了啊。”
温北君闻言,心头一凛,手上的劲道却丝毫未减,反而将庄稼汉子的手腕攥得更紧,仿若要将那脱臼的关节彻底碾碎。他怒目圆睁,眼中的血丝仿佛要渗出来,一字一顿地吼道:“你少在这儿故弄玄虚!今天你若不交出解药,我定将你碎尸万段!”
庄稼汉子尽管疼得冷汗如雨下,可那脸上诡异的笑容却愈发张狂,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。他强忍着剧痛,发出一阵断断续续、如同夜枭啼鸣般的怪笑:“哈哈……温大人,你以为抓住我,就能救那两个孩子?太天真了……这解药根本不在我身上!”
温北君心中一沉,握着庄稼汉子手腕的手不禁微微颤抖。但他很快稳住心神,冷笑一声道:“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?你费尽心思把我引到这儿,又拿孩子性命威胁我,会不带解药?”
“大人,你不了解刺客还是不了解死士,”庄稼汉子咬着牙,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,“你觉得会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吗,我的性命,压根就没有那么重要。”
温北君心头一震,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。他明白,若这庄稼汉子所言非虚,那温府内外必定还隐匿着其他敌人。他强压下内心的慌乱,目光如刀般在庄稼汉子脸上来回扫视,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找出破绽,辨明真假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背后指使你的究竟是谁?”温北君咬牙切齿地问道,声音中透着无法遏制的愤怒与焦急。
庄稼汉子不顾脱臼手腕传来的剧痛,拼尽全力仰起头,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:“温大人,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?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。你以为能轻易化解这场危机?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温北君心中清楚,与这庄稼汉子继续纠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