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北君停下了刀,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血,他有些时日没和高手对敌,而且这庄稼汉子的第一刀着实狠辣,身手稍微差些恐怕手中兵器就要脱手,他大概知道吴泽是怎么输的了,怕是第一击就没了武器。
“谁派你来的。”
庄稼汉子同样擦了擦手,只不过擦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陈年老血,双手抱在前面,笑了笑,好像只是刚刚在地里干完农活,看到来了客人,略显局促,又略显尴尬的庄稼汉子。
“大人别问我这种问题,我是个来做客的,哪有什么派不派啊。”
温北君冷哼一声,眼中寒芒闪烁:“做客?哪有做客的一进门就大开杀戒,将我府上仆人屠戮殆尽?你今日若不把事情说清楚,休想活着离开!” 说罢,他手中琵琶泪再次紧握,刀身上的血迹在日光下愈发刺目,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意。
庄稼汉子脸上的笑容一滞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憨厚模样,挠了挠头道:“大人,您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。我这也是受人所托,身不由己啊。不过您放心,只要您答应一件事,我保证立刻就离开,温府上下也能保个平安。”
温北君眉头紧皱,心中暗自警惕,这庄稼汉子的话半真半假,背后之人的目的恐怕不简单。他沉声道:“什么事?你先说来听听。若是敢耍什么花样,我定让你死无全尸!”
庄稼汉子干笑两声,缓缓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要大人您交出您的项上人头,我保证,温府上下都平平安安的,若是您不解气,割了我这颗脑袋也不成问题。”
温北君听闻此言,怒极反笑,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:“你这贼子,当真是异想天开!想要我温北君的头颅,就凭你也配?今日你既然敢踏入我温府,那就做好有来无回的准备!”说罢,他周身气势陡然攀升,手中琵琶泪挽出几个刀花,寒芒闪烁,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肃杀之气。
“停停停,大人真是急性子,我还没说完呢,我知道打下去我肯定不是大人的对手,所以我也出了不少主意嘛,咱们庄稼地里长大的人,有的是主意来维系生活。”庄稼汉子搓了搓手,“咱们庄稼地里头的人有庄稼地里头的规矩,与人见面要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