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我们及时把有人抢钱的事情和大家通报了,大家也及时做了防范。只要有风吹草动,大家立即就警惕了起来。发生了这三起之后,这种事就再也没有发生了。
当然还有住在偏远地方的,一户两户那种单独户的,我们就照顾不到了。
不过一直到了天亮,再也没有被劫掠的消息传来,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排查,三个案子,崔大同带人很快就破了两个。那两个是一伙人干的,手段极其残忍,查清了之后直接就毙了。
唯独我和大同一起看的这个,找不到凶手。这人喜欢独来独往,一个人,一杆枪,这是个孤胆英雄。
我说:“这人是本地人吗?”
崔大同说:“说不好,我怎么觉得这人是想干一票就拿着钱离开这里呢?要是所料不差,这人怕是已经在船上了。”
我说:“你的意思是,他在搞路费?那就麻烦了,只要坐上船我们就抓不到了呀!”
崔大同说:“对于我们来说,也许是好事,要是这人一直在亚赛尼亚,我们才麻烦。”
我点头说:“说的也对。”
大同说:“师父,你一晚上没睡,回去休息吧。这边我盯着,看来不会有啥事了。”
我说:“看来要宵禁一段时间才行了,这段时间,任何人都不能在晚上出来乱逛。这世道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
“人心不古啊!”崔大同说,“动不动就杀人,这还是人吗?”
我从矿上回来,刚进屋,安姐就问我:“怎么样?”
“一共三个案子,破了两个,这两个是一波人干的。另外一个是单独的一个案子,人抢了钱之后啊,大概率坐船跑了。”
安姐说:“跑了也好。”
我说:“大同也觉得跑了也好,我觉得这人应该是在攒路费。穷家富路,他这是抢一笔去闯世界了。”
“去了开罗?”
“也许是去了开罗,也许是欧罗巴,谁知道呢。”
“这里死一些人很正常,大家都不觉得啥子。”
“我是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社会,我要不是富农羔子,我肯定不离开中国。在国内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