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说:“这种事从古至今很常见,这不是什么问题,这是一种现象。”
黄长顺说:“男女之事,很难说得清。现在国家取消了流氓罪,就是这个道理。现在把这种现象归于道德层面的问题,从法律侧面消除了,这是人性化的体现。在社会中这种男女之事啊,分不清什么对错,只能尽量去包容和处理矛盾。有些矛盾是可以避免的,但是有些矛盾,是没有办法避免的。男女之事,就是社会上无法避免的矛盾。从去年开始,男女之事就不在我们警察的职责范围之内了。”
“我觉得就不该取消流氓罪,必须让乱来的人付出代价。”
黄长顺说:“这是本性。”
“要是不喜欢一个人,就不要和他结婚就是了。既然结婚了,就要真心真意对一个人一辈子。”
我心说,你说得轻松啊,我既喜欢萧安,又喜欢苏梅,这该咋办?我对我自己有很深的了解,我很难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,我是个不喜欢选择的男人,我甚至想把所有喜欢的女人都搞到手。
我干咳了两声说:“我觉得国家取消流氓罪是有道理的。”
黄长顺说:“咖啡喝完了,能续杯吗?”
我立即大声喊:“服务员,再来三杯咖啡。”
我们每个人喝了两杯咖啡之后,离开了咖啡馆,心满意足地再次去了第一人民医院。
我们要见见这件事的主角了,沈飞的妻子,赵勤勤。
我们是和沈飞一起去的他家,到了他家的时候,沈飞在门口对我们说:“赵勤勤现在很敏感,她病了,你们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我说:“什么病?”
“精神方面的疾病,她现在很脆弱,也很容易被激怒,我希望你们能照顾一下她的病情。”
我们三个点点头。
李秋雨说:“我们问一些问题,她回答清楚我们就走。”
沈飞打开门,告诉我们不用换鞋。我们进了屋,卧室的门是关着的。
他去敲门,很快,门开了,从里面伸出来一张憔悴的脸来,她说:“下班了啊!”
沈飞说:“有警察同志要找你聊聊。”
“有什么好聊的?”
李秋雨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