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你们抓错了,你们抓的是我的人,刚从长安过来的,刚下火车就看到了有人喊救命,他跑过去的时候,凶手正在行凶,见到他到了,凶手就跑了,结果他看到你们的人中了刀,在流血,他想给你们的人做手术。他拿的一定是手术刀,对吧?你看看他的挎包里,不只是有手术刀,还有纱布,缝合线啥的,那都是他随身携带的医疗器械。”
李秋雨都听蒙了,刚好这时候她哥来了,她喊:“哥,你来一下。”
“我没时间。”
“你来一下,和案情有关。”
这位羊城刑侦支队的支队长第一次和我正式见面,他到了我面前说:“我很忙,你们在聊什么?”
我说:“你们抓错人了,我长话短说,你们抓的人不是凶手,而是个刚刚从长安来的医生,是我的人。”
“刚刚从长安来?”
“一直在长安,我刚刚把他叫过来的,他也是刚落地就被你们抓了。”
萧安和朱泉从里面出来,萧安说:“书生是我们的人,我们一出来就听到有人喊救命,于是他就把行李给了我们,自己去追了。结果你们的人受伤了,他是个医生,想给你们的人做手术。”
此时,就听到外面安全屋里书生在大喊:“必须立即手术,她的大血管破裂,必须尽快手术,放开我,让我救人!”
支队长这时候看着我说:“我叫李春雷,我想知道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我说:“救人要紧。”
李春雷这时候转过身,朝着外面跑去。
李秋雨这时候哭丧着脸说:“难道抓错了?我还以为这案子破了呢。”
我说:“我说怎么羊城街上没什么人呢,到了晚上都关门闭户的,合着是出了杀人狂魔啊!”
“是啊,我上次就是要和你们说这个,想提醒你们晚上不要出去。”
我说:“他只杀女人,不杀男人。我估计他也不是不杀男人,只是怕打不过男人。”
李秋雨小声说:“他是用刀的,一刀毙命,然后摘了心脏。”
朱泉问:“摘心脏做啥子嘛!”
崔大同说:“变态杀人狂,摘心脏更多的是仪式感,他可能觉得摘了心脏才是真正杀了对方。至于为啥对女人下手,可能他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