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经常在这两件事里转换,要么就是在割头发,要么就是在妄想中和我们争执。
后来我们干脆不理他了,他爱做啥就做啥吧。还好,他还知道吃喝,知道拉撒。不过这家伙几乎不睡觉,一天就睡两三个小时,还是断断续续睡的,这样下去,活不长。
面对这样的家伙,书生也没啥好办法,要么就给他打麻药让他睡觉,要么就任凭他这样。没有特效药治疗精神分裂。
实在是搞不懂,好好一个人,怎么会变成这样呢?我盯着我自己的脚,心想,要是我没了一只脚,难道也会这样吗?其实麻六的腿还是很完整的,单纯就是丢了一只脚。书生给他的伤口处理的很到位,一直到现在,还在给他治疗。
只要出去做一个假的脚,走路是没问题的。无非就是难受一些,毕竟是假的,不如真的那么管用。
要是真的当上残联主任,那也算是大权在握。整个金陵的残疾人想进厂,都要通过他,这权利可不是一般的大。
凭借我们和他家在厂里的人脉,想做到这一点,不难。
这小子有啥想不开的呢?这要是精神分裂了,可就当不成残联主任了,大好前程就这样毁了。
让我说,要是丢一只脚换回来一个官当,也是值得的。毕竟当官这种事可不是简单的事,走仕途,是从古至今读书人最大的愿望。读书人十年苦读就是为了考中进士,当官。要是说每个人丢了一只脚就能当官,我相信这世上会在极短的时间内,有一大群人砍断自己的一只脚。
当官,那可是官啊!
现在看来,一切都毁了,书生说这病难治,尤其是麻六这样的,已经是重度精神分裂患者了。
就这样,我们一直等,书生说也许找到明月就好了。
我们足足在这个洞里等了十天,也没有等回来朱泉和五姑娘。
不过我们没有人提出要去接应他们,我们根本就不熟悉地形,接应也许会错过,也许会惹出新的麻烦。
我并不觉得朱泉和五姑娘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