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监兵叔叔,都是执明姑姑把脉,然后研药,何况不孕不育也不光是女子的事吧?!”神斗无语。
“别赖我,我可是听你的才去的!”执明莞尔。
“两部落居然有段时日不打了,蛮奇怪的!”婉妗。
“大概受了神斗感化吧!”应龙笑道。
“也许怕一打,枭阳部落会把我杀死?!”神斗眼眸一动,道。
应龙一笑。
“你怎么那么容易受感动呢?!”婉妗淡淡道。
“不是吗?”
“有些人是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整个北户,你这样厉害的巫医能有几个?!”
“?”
“就怕他们即使不知道你是神斗,也去打听你底细了!”
“疗个伤很简单啊,我非常收敛了!何况我和执明姑姑都去治不孕不育了,没人会怀疑了吧?!”
“原来你是这么想的!”应龙笑道。
“执明,你居然还配合他!”监兵。
“闭嘴!”执明笑嗔道,接着顿了顿,“神斗原来还跟我学过,如今真是深不可测,我觉得俞跗就已高不可攀了,不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!”
“那你教教我呗?”婉妗似笑非笑瞅着神斗。
“叫师父!”
“滚!”
夜,祭坛旁,头颅敛尽,血渍斑斑,婉妗徜徉。
“郁闷了?”神斗贱嗖嗖的。
“师尊从不教我医术!”婉妗轻声道,“俞跗也是!很多都是我偷偷学的……”
“大概觉得你不像是个救人的吧……”
“滚!”
“那我滚了……”
“回来!”
“炎祖通天彻地,一切自有分寸,我原来所说,现在想想,特别幼稚,你不要放在心上!”
“真的?!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记得原来说的话?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师尊真是故意收我为徒,却又不传医术,究竟为何?而且传授赤熛怒的那个红袍人又是谁?”
“也许和你父亲有关吧!”神斗徐声道。
“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