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脉打成这样了,还有心修道?!”监兵不屑。
“世人修的都是天地之道,只不过为了某些目的,故意曲解!北户道宗虽也不能置身事外,但跳出来,总比深陷其中好些!”
众皆默然。
“我们只是觉得终于看到有人不住在树上罢了!”二女撇嘴嫌弃,“用得着你长篇大论的!”
神斗一笑。
婉妗只是引路,不发一语。
南禺之山,佐水发源,千里流注南海,森林广袤,从山底到山腰,星罗棋布,枝桠之间,散如鸟巢,大大小小,高低错落,茅屋四布。
五香车飞低,刚刚接近,唿哨突作,群峰呼应。
漫山遍野,人如狼奔,从林间山谷攒涌而出,围着兽皮,赤着脚,头戴兽骨,鹿虎牛豹,擎盾持茅,满眼密密匝匝,青壮的男子们,仰着头,如临大敌。
“吴将,好久不见,特来拜访!”五香车停驻云端,应龙高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