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亦一一答应。
“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！”
陆淮亦答应之前，眉心忽然跳动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他抿了下唇，“我可以拒绝吗？”
苏泞笑眯眯的：“不可以哦。”
她拽着男人的手，带着他回到那本书面前，轻易翻到了那张照片的位置。
“现在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吧。”
陆淮亦蹙眉，神情没变化，眼神却明显有了波动。
他对于母亲的记忆很模糊了。
只记得她漂亮又有文化，身上总是很香，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香水味。
离开她以后，陆淮亦再也没闻到过那种味道。
或许是她亲手调配的香薰。
“这么难以启齿吗？我想你母亲带给你的记忆，应该不全是痛苦的吧？”
这本书被翻了很久，里面的字迹娟秀飘逸，并非出自陆淮亦之手，而是他的母亲。
想来，他既珍藏了母亲看过的书，和她的照片。
应当是怀念大于其他情绪的。
苏泞很少看到陆淮亦露出这样犹豫纠结的表情。
他的薄唇抿了又抿，眼神也是瞬息万变。
好似什么都没说，有又像是什么都说了。
苏泞知道，不能将他逼得太过，正想转移话题，却听他说：“你做好，继续给你揉药酒。”
聊聊天能转移她的注意力，就算聊的话题不是他想聊的，也没关系。
苏泞愣了一瞬，飞快配合。
“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，除了不愿回归家庭，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，她几乎是完美的。”
随着陆淮亦娓娓道来的柔和嗓音，苏泞闭上眼，眼前出现了他母亲的模样。
仿佛看到了活着的，生动年轻的她。
“我和她的观念很相似，陆淮亦，你做好准备了吗？”
可能会再一次被抛弃的准备。
苏泞迷迷糊糊说话，鼻息间都是药味，刺激又难闻，但她却嗅着觉得很安心。
大概是因为给她按揉的人是陆淮亦。
知道这个男人，不会伤害到她。
陆淮亦垂下头，神情阴郁：“苏泞，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