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姑娘还在犹豫,嘀嘀嘀,后面又来了一辆吉普车。有吉普车不是公安就是当官的。
华子也不回头,不管两个姑娘,扛着提包继续赶路。
走出一里路左右,那辆吉普车追了上来,停在他跟前。
车窗打开探出一个脑袋:“小伙子,你去哪里?用车带你一段?”
华龙飞摆摆手:“不用。谢谢,我就快到家了。”
那人点点头缩回去,吉普车开走了。跟当官的坐一个车,唯唯诺诺,虚头巴脑,比上刑还难受。
又向前走了一段,后面传来哗楞楞的自行车动静,准是那俩姑娘。华子已经有点着急赶路了,不愿意再听她们废话道谢,一转身进了路边的树林。
等两个姑娘过去,他才出来继续赶路。
华凌霄刚刚在感情上严重受挫,又被上边不知哪个部门的当官的排挤到大山深处。情绪上谁都不愿待见。
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反而更加轻松。
他走到青松岭公社所在地的时候已经炊烟四起了。这地方没有旅店,只有公社大院内才有招待所。华子拿出介绍信才住了进去。
次日八点半以后他才退掉房间,奔向当地卫生院。
跟德化县城比,这里的视野更加开阔。山岭舒缓,田畴交错,道路上除了社队种地的农民,看不见其他行业。
华子走进青松岭卫生院大院,很多穿白大褂的都在阳光下聊天说笑。他鞠躬打听院长,才有一个黑不溜秋的壮小伙领着他走了进去。
卫生院的院长叫李群利,见面伊始,他没问华子的业务特长,也没问政治面貌。他问得最详细的就是县里都熟悉那些领导,省里都认识那些干部?是通过什么关系参加工作来到这里的?
华凌霄年纪不大,可是这种社会油子他可见识不少。他所住的片区主任,培训班的总务,省医院的头头脑脑,都他娘的这德行!
跟这种人不能开口就显摆,再说自己也没啥显摆的。但也不能自跌身价,得给他一种压迫感。
于是说道:“我也没通过谁。本来被分配到省医院中西医结合部当实习大夫,因为谈恋爱,把院长两腿打折了。”
李群利一惊:“我的天,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