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省里面没有人,这些年依靠自己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,真的让冯树起算计了,官场基本就到头了。
成林看看周凌华,又看看朱晨明:
“姑父,你给自己的廉政建设打多少分?”
成林的话跳跃性太大,朱晨明有点没有转过弯来:
“廉政?”
成林点点头。
朱晨明笑了:
“差不多九分吧,因为有些人送的购物卡或者礼品,价值一千以下的我就不争执了,因为这是人情往来,拿点东西给人家还回去了,多点少点这个不好算。
成林沉吟片刻:
“九分!姑父这个分数不低,在现有的干部里面,都应该名列前茅,我也得向你学习。”
朱晨明摆摆手说:
“有些事是遵从本心的。
我就一个娃,现在在军校读博士,未来他想为国防科技事业做贡献,也不需要我给他花多少钱。
别人钱再多,一天也是三顿饭睡一间房,除了肉,他也不能比别人多长点啥。”
成林哈哈大笑起来:
“姑父说的对。姑父到了重要位置,依然能保持这份初心,值得我们学习,这是真心话。
姑父该干啥干啥,不用考虑冯树起。 您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个,过几天会有人主动联系您。您验明他的身份后,把手里资料给他就行了。
益海东部新城需要姑父多考虑了,二三百亿砸进去,没有创造出价值来,这个确实是败家行为,估计益海今后一段时间内缓不过来。”
朱晨明给成林留下电话后,叹了一口气:
“益海这几年是白忙活了。我们班子里的人,都愧对三百五十万益海人民。
冯树起给益海留下的这道伤疤,可能我们需要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修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