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梁山伯不希望书院发生人命案子,这对谁都没有好处。
“你放手,不然我不客气了!”
马文才咬着牙,丝毫不领情,他只要一想到喜欢的人差点被害,就无法冷静。
祝英台蹙着眉头,隐约察觉到冰山一角的真相,嘴唇不自觉蠕动,忍不住道:“你…你该不会…你是不是对顾玉林…”
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马文才像恼羞成怒地打断:“你给我住口!”
马文才的模样愤怒而羞窘,好似被踩了尾巴的野猫,眼睛亮得吓人。
祝英台吓了一跳,赶紧收了口,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,暗自庆幸,差点说出口。
这种事就算猜得八九不离十,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那也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。
祝英台虽然不喜马文才,觉得他凶狠霸道,但对顾玉林的印象不错。
祝英台暗忖,这事还是不要戳穿了,免得马文才被刺激发了疯,要找她算账。
“山伯,我们走,不要理这个疯子。”
祝英台心里一阵发怵,紧紧拉住梁山伯的手,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梁山伯轻叹口气,有些无奈,还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。
“文才兄,你固然不怕太原王氏,但也需为玉林兄着想,王蓝田如果死了,你们都难辞其咎,还望你能够冷静一些。”
祝英台和梁山伯渐行渐远,只留下马文才如雕塑般伫立在原地,渐渐清醒。
他深吸一口气,面色晦暗不明。
马统小跑过来,壮着胆子继续劝说:“公子,其实梁山伯说得有几分道理,本来是王蓝田的过错,书院追究的是他。”
“王蓝田如此品行,被书院公然驱逐,将来必不能做官,前程尽毁,山长出自琅玡王氏,他问责,太原王氏必要给说法的。”
“倘若公子这个时候动手,惹了人命官司,岂不是变成公子的错?得不偿失。”
眼见马文才黑着脸,但有所动容,马统担心说多了挨揍,战战兢兢闭了嘴。
“文才,你怎么站在外头?”
琳琅正好回来,看到马文才木头似的杵在外头,诧异地问了一句。
马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