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时候,银火州的韩家人说一句。又不是我干的,我只是用我爹给我的钱,我没有罪。”
“这公允吗?”
“那当然不行了!”何郁璞光是想想都有些愤愤然。
付自安便继续跟他讲解这其中的道理:“对,不行。公允这种事,从来要看你是谁。就算书上写了‘罪不及孥’、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退一步海阔天空。”,但书本那是用来要求别人的,怎么写都行。你可不要蠢到真的相信了。”
“何况,我和他们家早已不是什么罪、什么过的问题。是仇,是仇就要报,有仇不报枉为丈夫。别人怎么对我,我便加倍奉还。”
“我们家和他家的过节,你可还记得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们家的人违反军纪公然作恶,被我父亲处死。后来我父亲走了,他们就有人扬言取我性命,说要让付家绝后!”
“……试问我又做错了什么?别说我了,我父亲那也是依律行事啊。”
“所以,我只是用他们对我的方式,对他们。这多公允啊?如果他们家的人觉得冤枉,那可以把那个口出狂言的家伙,弄出来谢罪嘛。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,说明他们并不觉得冤枉。”
“他们自己都不觉得冤枉,旁人需要替他们冤枉吗?”
何郁璞眉头深皱道:“但,我被欺负时,山长总让我大度。”
付自安笑了:“山长总是对的,你要是斗不过,就该显得大度。斗得过,别放过!等你能欺负他们,你就欺负回去。山长公允,肯定也会让他们大度啊。”
“学生懂了!”何郁璞重重点头。
……
这事啊,付自安都不用思考,天生就想的透透的。所以,姓韩的,不姓韩的。只要是他们家的,准不给好果子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