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起了萧诚这个中国名字,将他抚养到了十七岁。
但是,这一点,薛静静本人应该不知道。
而且,她未满十岁,就被父母过继给了一户姓薛的远房亲戚,名为过继,不过是说起来好听点罢了。
其实就是早早许了婆家,等长大成人之后嫁给养父母的儿子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萧静静改名成了薛静静。”
“嗯,陆玉婷同志,你提供的这条信息,其实很有价值。”
杨远点了点头,
“小田哲也曾经被一对姓萧的中国夫妇收养,有一个中国名字叫萧诚,这条情报组织也是最近才知道的。
但是,我们还不知道,薛静静原来不是他的亲妹妹,而是他养父母的女儿。
从他对你,也就是薛静静的态度,可以看出他对抚养他长大成人的中国养父母的态度。
薛静静和他分开的时间很早,超过十年未见,而且又没有血缘关系,按常理来说,两人之间的感情不会很深的。
你与他相处这两年,有没有这种感觉?”
“杨远同志,您这一说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”
陆玉婷仔细想了想,
“这两年萧诚这个兄长对我确实很好没错,但总感觉并不是太亲近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
杨远轻轻拍了下大腿,
“他对你很好,在物质上尽其所能,也要给你最好的生活,其实不是因为血缘,也不是小时候与薛静静的关系有多亲近。
小田哲也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报恩,报答薛静静的亲生父母十年的养育之恩。
一个人口中怎么说不重要,一直以来在怎么做才重要。”
“啊,原来是这样!”
陆玉婷恍然大悟,
“杨远同志,听您这么一说,他的很多行为都能说得通了。
您知道吗,虽然他以生意忙为理由,和我一起外出的次数不多,但还是有的。
从1937年抗战爆发以来,我见过太多日本人欺负中国人的事了,哪怕这两年,在哈尔滨也见过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