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，”李淑芬眉头紧锁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“它无形无质，却又真实存在，就像……空气一样，我们看不见它，却离不开它。”
她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这种能量可以赋予生物强大的力量，但同时也会侵蚀他们的意识，让他们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夏鹿杰的目光落到李淑芬身上，“你是怎么保持清醒的？”
李淑芬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或许……是因为我体内的能量还不够强大，又或许……”她看向夏鹿杰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“是因为你。”
“我？”夏鹿杰一头雾水，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我能感觉到，”李淑芬语气肯定，“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力量，一种可以抵抗那种能量的力量。”
夏鹿杰心中一动，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者的身份？
“告诉我，你还记起了什么？”夏鹿杰往前逼近一步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压迫。
李淑芬却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：“我还记得，像我这样的变异者，只是最低级的存在，被称为‘工蜂’。在‘工蜂’之上，还有‘兵蜂’、‘将蜂’，甚至……”
“甚至什么？”夏鹿杰追问。
李淑芬却没有回答，只是定定地看着他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你……真的想知道吗？”
夏鹿杰心中一凛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他意识到，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危险的秘密。
“继续说。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李淑芬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‘工蜂’之上是‘兵蜂’，体型更大，力量更强，也更具有攻击性，它们是‘蜂巢’的中坚力量。而‘将蜂’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，“‘将蜂’已经拥有了不亚于人类的智慧，它们是‘蜂巢’的指挥者，负责指挥‘工蜂’和‘兵蜂’作战。”
夏鹿杰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遇到的各种变异生物：行动迟缓的“腐肉”，力大无穷的“巨臂”，还有狡猾的“鬼影”……
如果按照李淑芬的说法，“腐肉”应该就是最低级的“工蜂”，“巨臂”是力量型的“兵蜂”，而“鬼影”则是智力型的“兵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