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去哪儿？\"正当他准备轻手轻脚地溜出门时，黎小芸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李向阳僵在原地，转身看到黎小芸已经坐起身，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\"那个二狗约我去山里转转。\"李向阳讪笑道。
黎小芸看了看窗外刚刚泛白的天色，又看了看全副武装的李向阳，无奈地摇摇头：\"我就知道你憋不住。\"
\"就去转转，不干什么危险的事。\"李向阳急忙保证。
黎小芸叹了口气：\"去吧去吧，不过\"她指了指灶台，\"至少把早饭吃了再走。\"
李向阳这才注意到，灶台上已经热气腾腾地摆着一碗粥和几个小菜。显然，黎小芸早就料到他会偷偷出门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。
\"媳妇儿\"李向阳一时间有些哽咽。
黎小芸笑着摆摆手：\"快吃吧，别让二狗等急了。\"
李向阳三下五除二地吃完早饭，又给了黎小芸一个大大的拥抱：\"我晚上回来。\"
\"小心点。\"黎小芸叮嘱道。
李向阳点点头，转身离开了家。
村口，王二狗早已等候多时，一见李向阳就咧嘴笑道：\"我以为嫂子不会放你出来呢！\"
李向阳笑骂道：\"少贫嘴，走吧。\"
两人肩扛猎枪，带着各自的动物小伙伴，朝着山林的方向大步走去。
冬日的清晨空气清冽，李向阳深深呼吸，感受着久违的自由。
闲了两周多，终于能够重返山林，他的心情无比畅快。
\"你这伤没事了吧？\"王二狗关切地问道。
李向阳点点头：\"早好了，就是留了道疤。\"
王二狗打趣道：\"那没事，不都说伤疤才是男人饿勋章。这小姑娘见了，不得更喜欢你了？\"
李向阳白了他一眼：\"我媳妇儿都怀孕了，还小姑娘喜欢，你这是嫌我日子过的太清净了？\"
两人说笑间，已经进入了林区。
随着海拔的升高，路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，脚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