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先放你那儿吧。"李向阳打断道,"等过两天再说。何叔,你说是不?"
何满仓笑着点头:"是该好好休息休息。这一天可够呛的。"
与王二狗分别后,李向阳带着何满仓就回了老宅。
真不是他不想带人去新居,而是不用想都知道,暖气准又冻瓷实了,屋里百分百没法住人。
来到老宅,强撑着将炕烧了后,两人啥话都没说,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,直到中午,李向阳才睁开眼。
此时老何早就起了,正在院里劈柴呢。
"何叔,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?"李向阳披上衣服走出去。
"睡不着啊。"何满仓放下斧子,"想着你们年轻人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总得做点什么。"
李向阳笑着摇头:"您老就别客气了。抱歉,我这起晚了,还让您帮着干活,饿了吧?我这就给您做饭。"
正说着话,王二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:"向阳哥,何叔,出事了!"
"你这急匆匆的,怎么了?"李向阳好奇问道。
"昨天咱救的那几个知青,他们的家里人从城里赶过来了。现在正在钱大夫家闹呢!"王二狗说话的时候还在喘气。
"这一天天的不省心,饭都还没吃呢。"李向阳脸色难看抱怨道。
"知道你们都没吃,给,我娘做的苞米面大饼子,刚出锅,糊嘎嘎,就着咸菜对付对付,边走边吃吧。"
王二狗说着,递给两人一人一张苞米面大饼子。
眼下王二狗也有钱了,这大饼子是蒸过之后又用油煎的,特别香脆可口,就着咸菜吃,特别的香。
李向阳与何满仓边走边吃,几人没一会,就到了钱大夫家门口。
远远就听到一阵嘈杂声。
钱大夫家的院子里挤满了人,几个穿着体面的中年人正指着老支书和钱大夫大声嚷嚷。
"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的孩子在你们村里出了事,现在连个说法都没有?"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涨红着脸。
"就是,你们这是怎么管理的?让孩子们在这种危险的地方"一个妇女抹着眼泪。
"真当我们好欺负啊,这就是人没事"
……
听着对方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