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再次感慨:“没想到象鲁的粮价那么便宜,这里的百姓生活的真好。”
秋泰有些心不在焉:“是呀。”
他摸着手背上的一处疤痕,声音带着惆怅:“就是不知华娘子在哪,我心念之。”
这疤还是华箬揍他时揍的,其他伤都好了,就这个疤还带着粉色,就如他对她的心,粉粉甜甜的。
想她时他就会看看这疤痕,唉,这大概就是甜蜜的负担。
为了华箬,他一直守身如玉,从不跟猪朋狗友鬼混,就为把最好的自己交给她。
秋道收到信时,气的咬牙切齿:“这个败家玩意!”
带了那么多钱那么多药材出门,这才多久就又跟他要钱?!
真当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?
秋家老爷子皱眉:“你气什么?不就是花了点钱,买了两套院子,挺好。”
秋道:“……”
他家小子那么不着调,有一大半都是自家老父亲惯得的。
每次他要揍人,他老父还护着,理由非常着调:“谁让你不行,就给我生了这么一个孙子,要是多生几个,我就不这么惯着了。”
每每老父亲说起这话,他都想死。
他不行?
不,明明是他夫人不行,他怎么可能不行?
再说了,老父亲好像忘了,他也只得一人,并无兄弟姐妹,要说不行,那也是祖传的!
秋老爷子并不知自己儿子在内心疯狂吐槽他,他此时心情不错:“你给我安排安排,我也要去丰州,还有你母亲,一起安排上。”
秋道吓了一跳:“阿父,丰州如今还不知什么情况,还是在泗州稳妥些。”
秋老爷子瞪了他一眼:“阿泰不是说了吗?那边挺好,你赶紧安排。”
秋道:“……不是,阿泰还是个孩子,他的话哪能当真?”
这话秋老爷子就不乐意听了:“阿泰是孩子不假,但他的话怎么就不能当真了?”
他摆摆手:“你赶紧的给我安排,钱给我带多点,别抠抠搜搜,不然阿泰何至于要跟你要钱,也不知你怎么做父亲的?”
秋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