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贺也是不解:“戈凤不靠海,又没大江河,他们要船做什么?”
盛弛摇头:“不知她是何用意,还说以后要借道我们码头。”
霍春沉吟道:“戈凤或许,是想和泗州互通?”
孔仪看着舆图,点头:“有这个可能,戈凤到泗州,走水路确实是最快捷的路线。”
此时的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姜瑾的目标是巽风岛,毕竟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荒岛能做什么?
霍春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,想起什么,他倒吸一口凉气:“戈凤,会不会是大皇子留下的后手?”
张听寒也倒吸一口凉气:“嘶,你是说,瑾阳公主是大皇子安排到戈凤的?”
霍春点头:“不错,他们是兄妹,泗州在南,丰州在北,也就是说南北都在大皇子之手。”
张听寒一想还真对:“怪不得瑾阳公主能在戈凤快速崛起,肯定是大皇子给她提供各种助力。”
盛贺想起姜瑾的样子,摇头:“不太可能,瑾阳公主,她……”
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,好一会他才继续道:“她很厉害,不太可能屈居于大皇子之下。”
他没见过大皇子,不好判断。
但他见过姜瑾,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,这样的人怎么屈居于人下?
孔仪分析:“如果泗州的大皇子有瑾阳军这样的战力,早就反攻了,怎么会等到现在都只窝居在泗州?”
一个小小的戈凤就能轻易灭掉曲白的四万多兵,如果有泗州如此富饶之地,还不早就把海嘉州拿回来?
盛弛看向他:“那你觉得戈凤要船作何用?”
孔仪摇头:“不知,不过如果瑾阳公主她有足够的筹码,这生意倒是可以做。”
张听寒想到另外一个可能,拍了下案桌:“瑾阳公主不会是担心明年曲召的反攻,提前做好逃亡的路线吧?”
孔仪暗暗翻了个白眼,有些人就是会投胎。
就如张听寒,张家家主当初妻妾共生了十五个女儿,最后才盼来张听寒这个唯一的儿子,还是嫡出。
不然就以张听寒的脑子,怎么可能接任家主之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