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
“你有心了，好孩子。”
他不管，杨戬也是他的表弟杨晋。
四舍五入，杨戬的弟子也是他的侄子了。
方沫不懂，为什么林七夜听到他师傅的名讳后，表情会变的那么和蔼慈祥。
这眼神，和他爹看他的眼神，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被迫旁观了一出相认戏码的卢宝柚已经很不耐烦了，刚想再直接出手时。
月恒凝神朝卢宝柚看过去，一股神识就这样撞了过去，让他停了下来。
“我和小孩儿讲话，你个老东西就别掺和进来了。”
被月恒称为老东西的不是别人，正是堕天使路西法。
而被月恒压制下去的，则是堕天使路西法对于卢宝柚潜意识的影响。
如果没有堕天使的影响，卢宝柚虽然狂妄，但不至于这样。
“你——”
“算了，我也不忽悠你了。”
月恒改了一下说话的口吻，认真的对着卢宝柚说道。
“堕天使与炽天使的恩怨，不应该牵扯到你们两个代理人，你们不是他们解决私人恩怨的工具。”
“当然，我肯定是站在林七夜这边的。”
“如果炽天使敢把林七夜当工具利用，他还是去和堕天使做伴吧。”
“如果堕天使因为炽天使而迁怒林七夜，想要对林七夜下手的话，你让他自己来。”
“到时候，堕天使换个人当也一样行。”
月恒对着堕天使的神明代理人，说出了无比嚣张的话语。
而这话，还是远离故乡的司小南给她的灵感。
司小南离开时曾和她说，“诡神之神洛基不配为神，这诡计之神，换个人当照样行。”
“而我，就要取代他，成为新的诡计之神。”
因为这个，月恒才顺着司小南的计划，让她取信于洛基，随洛基一起回到北欧阿加斯德。
诡计之神能换人当，堕天使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