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中海,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处境。到现在了,你还不打算如实交代吗?”
其中一名国安人员严厉地说道。
易中海心中一紧,但还是强装镇定:“我……我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。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们还想怎么样?”
另一名国安人员冷笑一声:“差不多?易中海,你别心存侥幸。告诉我们,你是怎么和聋老太太的侄孙龙海联系的?你现在主动交代,还能争取从轻处理,否则……”
易中海心中猛地一震,聋老太太侄孙龙海的名字被国安人员提及,让他愈发紧张。
他知道,这是关键信息,一旦交代,自己恐怕再无翻身可能。
但看着国安人员那不容置疑的眼神,他又有些心虚。
“我……我和他没有任何联系,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出来!”
易中海试图继续隐瞒,眼神闪躲着不敢与国安人员对视。
“易中海,你这是在负隅顽抗!”
为首的国安人员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动起来,怒声说道:“我们既然能查到龙海,就掌握了一定证据。你以为靠装糊涂就能蒙混过关?”
易中海身体一颤,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他深知国安的手段,若真的被查出自己故意隐瞒,后果会更加严重。但他心中仍有一丝侥幸,想着或许国安人员只是在诈他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没有和龙海联系过,都是通过中间人传话的,包括那些金条,也是中间给我的!”
易中海开始含糊其词,试图用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来搪塞过去。
“中间人?哪些中间人?叫什么名字,在哪里?”
另一名国安人员立刻追问道,目光如炬地盯着易中海,仿佛要将他看穿。
易中海咬了咬牙,犹豫片刻后说道:“我……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叫麻子,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,平时都在前门的一个小酒馆活动。但我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了,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儿。”
国安人员对视一眼,将信息记录下来。
他们清楚,易中海肯定还隐瞒了不少关键信息,但目前能从他口中撬出这些,也算有了一点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