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气得脸色通红,指着阎埠贵大声斥责。
两名公安见此情形,也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。
其中一名公安说道:“校长,先别激动,咱们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。”
冉秋叶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棒梗的手,温柔地说:“棒梗,别害怕,慢慢把事情经过说清楚。”
棒梗看了一眼冉老师,心里安定了一些,接着说道:“那天他不仅骂我,原话我记不清了,但是意思就是说我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。
还说我不学好,长大了要蹲笆篱子。我就是想学骑自行车,他就这么说我,还说我家永远也买不起自行车。
我气不过,就想着偷他车轱辘报复他。他骂我可以,但是不能骂我爸我妈,我没有爸了,我爸死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此时此刻,棒梗放声大哭。
这一次,他是真的哭了,哭得非常伤心。
他想他爸爸了。
嘭!
一声巨响,校长办公室的屋门被人推开。
“我的乖孙,你怎么了!”
“你们这群天杀的,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!老贾呀,东旭啊,你们快上来看看吧,你们不在了,他们都欺负我们啊!”
贾张氏和秦淮茹冲进屋里,抱住棒梗号啕大哭,随后坐在地上开始招魂。
“贾张氏,把嘴闭上,这里是你胡闹的地方吗?你再敢宣传封建迷信,我就让公安把你带走!”
阎埠贵看见校长脸色不对,连忙出言喝止。
“阎埠贵,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!”贾张氏怒视阎埠贵。
若不是公安就在旁边站着,她早就冲上去使出白骨爪了。
“贾大娘,您先起来,这位是我们校长,有什么事情,让他给您做主!”
冉秋叶上前伸手准备扶起贾张氏,并且向贾张氏和秦淮茹介绍了校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