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工作是那么好弄的吗?我本以为凭着我以前在轧钢厂工作了那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就想着从领导那里想办法!”
“可谁想到,我们科长一口回绝了,就算是我花钱买都不行!”
“最可气的是,现在只要下乡放电影,路难走的我去,路远的还是我去。我他娘的就想不明白了,我到底错做什么了,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
“唉!阎叔,你说我应该怎么办?”
许大茂端起酒杯,仰脖饮尽。
阎埠贵夹了根腊肠放进嘴里,边嚼边说道:“大茂啊,你先别着急。依我看呐,这事儿你得从长计议。你说你科长一口回绝,那是不是你之前得罪过他?或者是没把关系处理好?”
许大茂皱着眉头想了想,摇头说道:“我好像也没得罪过他呀,平时见面也都客客气气的。这次回来,我更是夹着尾巴做人,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!”
“这就怪了!”
阎埠贵又抿了口酒,放下酒杯,疑惑地问道:“大茂,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给你使绊子?”
许大茂一惊,愤怒地说道:“阎叔,您这么一说,还真有可能。我怀疑是何雨柱,您也知道,我和他从小就不对付!”
“柱子吗?不可能!”
阎埠贵摇了摇头,看着许大茂说道:“大茂,你如果说是老刘的话,我会相信。但是你说柱子,就算是打死我,我也不相信。”
“你就那么相信他?”许大茂皱起眉头。
“大茂,自从大彪大学毕业回来以后,你和柱子之间打过几次架,又吵过几回?特别是这两三年,你们吵架的次数,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吧?”
阎埠贵再次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酒,继续说道:“更何况人家现在可是食堂主任。就算是他跟你有仇,他跟你媳妇林兰花可是没仇。柱子是什么人,恐怕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