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头王霸,一身森然鬼气缭绕,脚下一蹬,魏四喜便如破败的布袋般翻滚在地。
他手中鬼头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,寒光一闪,紧贴魏四喜的脸颊掠过,留下一丝细微的裂痕。
下一秒,魏四喜的头,竟扑通一声掉了下来。
王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。
“七爷让我捉你,你最好老实点。惹的他老人家发怒,你这双面鬼,也得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!”
王霸话音刚落,一道白影如幽灵般从二楼轻盈跃下,正是白七爷。
他悠然落地,缓步至蜷缩的魏四喜身旁,靴底轻巧地踩住了魏四喜那颗掉落在地、沾满尘土的头颅。
魏四喜的双脸在灯光下更显诡异,此刻却因恐惧而扭曲变形。
白七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眉毛轻轻一挑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魏四喜,你竟敢跟七爷玩老千?”
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冷意。
魏四喜闻言,身躯猛地一颤,眼神闪烁不定,结结巴巴地矢口否认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!七爷,您…… 您冤枉我了!”
他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绝望,仿佛即将坠入无尽的深渊。
白七爷的声音如寒冰刺骨,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副精致的骨牌,骨牌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。
他轻轻一扬手,骨牌便如细雨般洒落在魏四喜颤抖的双脚旁,发出清脆而冷冽的声响。
白七爷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,他缓缓开口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。
“哼,趁着摸牌的机会,在每张骨牌点数上偷偷抹上尸油,再用猫眼泪涂抹眼睛。先输后赢,用以掩人耳目,真是个绝佳的主意。
“只可惜,尸油这玩意儿,时间一久就会留下刺鼻的气味,如同腐尸之息,难以遮掩,这便是你最大的败笔。”
说着,他轻轻俯身,鼻尖微动,似乎在空气中捕捉着什么,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,那笑意在昏暗的赌坊内显得尤为阴森可怖。
魏四喜吓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