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了!乡长这是对我有意见了!
冯所长有些惴惴地想着。
虽说他的任免权不在乡里而是在县局,但是,梁乡长在县局也是能说上话的,而且说话的分量还很重。
院子里,郝富强蹲在地上懊悔地狂抽自己耳光。
郝来芳趴在嫂子齐彩铃的怀里哭得都快背过气了。
而郝大庆一手拿匕首,一脚踩着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人,神色之间一片麻木。
此刻的他身上沾满了血迹,这些血迹有的是别人的,有的是他自己的。
虽然最后拿下了四杀,但他也不是毫发无损,前胸后背各有好几处刀伤。
“乡长,您小心点儿……”刘波儿看郝大庆的架势有些吓人,不禁有些担心地提醒道。
梁惟石摆了摆手,径直来到郝大庆面前,用温和的语气问道:“大庆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”
郝大庆看到梁惟石,脸上麻木的神情渐渐发生了变化,他扔下手中的匕首,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:“乡长,我在路上听老杨头说有伙人打听我家在哪儿,感觉不好,就急忙往家赶,然后,然后我一进屋就看见两个畜生在欺负二丫,我当时就一个念头,非宰了这两个畜生不可……”
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,在几乎是同龄人的梁惟石面前,此刻却委屈的像个孩子。
他信不过派出所的民警,他只相信乡长,所以他坚持要等乡长过来,把事情的真相据实相告。他还劝父亲把那个重要的东西交给乡长。
“你别激动,你的话我听明白了,你是说,你回家的时候,发现两个歹徒正要侵犯你的妹妹,你上前阻止,却被歹徒刺伤,在危急关头,你夺过歹徒的匕首进行反击。”
“你没有杀人的念头,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受侵害,面对着五个穷凶极恶的歹徒,你不得不拼尽全力反抗,最后拼着身上多处受伤,凭着强大的意志,终于将歹徒击倒!”
“是这样吧?”
梁乡长看着有些迷茫的郝大庆,语气严肃地问道。
郝大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郝富强若有所思地抬起了头。
齐彩铃和郝来芳同时转过了头。
事儿好像是这么个事儿,但为什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