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回到勤政殿后,一直郁郁寡欢,他平日里最喜欢去看一看叶澜依,看一看她那副倔强的模样,可如今,他却提不起任何心思,甚至踏入后宫,心中就莫名有些厌烦。
苏培盛端来一杯安神茶放到皇上面前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皇上,可是还在为齐妃娘娘的事情烦心?”
皇上眉头紧皱,“从朕认识她起,她便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从前,朕还觉得她心思单纯可爱,可都过了这么多年,她竟然半分长进都没有?”
苏培盛闻言满脸堆笑,“哎呦!皇上,齐妃娘娘能保持初心,还不都是您惯着,若没有您一直在背后护着她,齐妃娘娘早不知受了多少磋磨,哪里还能无忧无虑的平安度日呢?”
皇上闻言更是气恼,“这些连你都知道,可她却不明白!就算是犯了错,为何不能与朕讲清楚,她若诚心请罪,朕又怎会不宽恕她?”
“可她呢?竟然听信皇后的教唆跑去自缢?她是想告诉所有人,朕喜新厌旧、苛待嫔妃吗?还是在她眼中,朕就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?她宁愿相信皇后都不愿信朕?”
“或许!齐妃娘娘是知道自己做错了,怕皇上您对她失望,无言面对您所以才一时糊涂做了傻事儿,况且,齐妃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三阿哥着想,别的不说,她为了护住自己的孩子,敢于赴死,这点儿,就足以让老奴动容!”
皇上闻言轻叹一声,“朕又何尝不知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三阿哥,也知道是皇后的私心作祟,可她毕竟是纯元唯一的妹妹!”
“朕怎么也忘不了,纯元走的那一天,她躺在朕的怀里说,臣妾唯有宜修一个妹妹,请四郎以后无论如何善待于她,不要废弃她!”
“所以,哪怕朕知道皇后在背地里做了这么多的错事,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她却从不知感恩,手段也越来越狠毒!”
苏培盛低头不敢言语。
皇上眼眸微阖,重重叹息一声,“此事就此作罢,你着人去看着点儿三阿哥,免得他再出什么事儿,至于齐妃,伤好后尽快去往宝华殿,莫要再耽搁!”
“嗻!老奴遵旨!”
苏培盛退下后,皇上抚摸着手中的翡翠佛珠,轻声喃道:“菀菀,你若是知道了宜修的所作所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