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佛奴将军通过娄诃罗王国绝对没有问题”
“但愿如此吧,无论如何我们也只能得到萧佛奴将军的确信后才能发动”
东边,大山中。
果如律萧雷所料,虽然只是初秋,但娄诃罗附近的大山上已经飘起了雪花。
四十岁的萧佛奴不禁缩起了脖子。
沿着以前高仙芝进攻小勃律的道路突入印度河流域时,一路都是顺风顺水,时下这一带早就没有了大小勃律这样信仰吐蕃佛教的大国,除了娄诃罗勉强称得上大国,余者都是一个个只有一座城堡的小国,如何敢阻挡他的大军?
萧佛奴出身薛剌尔部契丹奴隶,契丹人原本都是漠北大草原上的贵族,辽国灭亡后便只能重操旧业,由于金国的存在还只能以奴隶身份委身于其它部族,遭受的疾苦屈辱自不待言,加上漠北的严寒气候,娄诃罗地区的严寒显然不足为惧。
但他现在可是律庆麾下的五大将之一(余者萧捕奴、律献忠、律效忠、韩去病),甚至称得上帝国的三大将,其余两人则是萧捕奴、萧罗汉。
如此重臣自然不会像以往那样亲冒矢石了,加上长期居住在城池,酒色侵蚀之下这身体便大不如以往了。
出发前律庆还以高仙芝、封常清的功绩来激励他,抵达吉德拉尔前自然是抖擞精神一路势如破竹,但到了吉德拉尔却不一样了。
作为奴隶骑兵出身的将领,萧佛奴可没有律庆那样的菩萨心肠,一路走来他不知破了多少城堡,所谓以战养战也不是说着玩的,也因此两万大军的给养丝毫不缺。
那些个小国无论投降与否,都被他在一日之内攻下,若是献出城内粮草财物也就罢了,若是没有破城后肯定是屠城。
对于这一点,律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鬼地方他显然是不想占据的,既然如此,又何须假冒仁义道德?
到了吉德拉尔附近后周围的抵抗似乎强烈起来,这附近只有一条路可走,那就是沿着库纳河一侧的道路,平均只有一米宽,另外一侧就是悬崖峭壁之下的库纳河,稍有不慎跌入便是粉身碎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