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公公看着:“陛下,你有什么烦心事儿吗?还在为今天早上操场上的事儿操心吗?”
“难得你这个阉人,还有什么高招?”鲁凌岳看了一下旁边的公公。
“陛下,你把派在国师旁边的跟班,叫回来问一下,有国师有没有什么异样不就明白一切。”
“好多东西,我竟然把这个事给忘了。”鲁凌岳笑骂起来。
……
鲁凌岳看着自己派出的这个人,汇报完站在那儿一言不发。
“你想好还有没有?”
“国师遇见了他的老师,还有一个年轻人。”
“国师遇见了他的老师?不对呀,他老师不是被付国强给干掉了吗?”
“没有被干掉,被那个年轻人的人,发现给全家救走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鲁凌岳现在的思维,就好似过山车一般。
“他们在外宾酒楼包了一个包间,他们在里面谈话,我们外面听见的。”
“他们在包间里面谈话,你外面听得见吗?你这个狗奴才,居然敢撒谎。”公公在旁边狐假虎威。
“我们几个都听见的,他又没关门,我们就站在门边,怎么听不见呢?”
“他们没关门?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鲁凌岳看着公公的那张脸色发白的脸。
鲁凌岳想通之后一下笑起来。
“对方会做人啦,害怕你们没听见误会,所以开门见谈,大家都没有戒心,对了,他们还谈了些什么?”
“那个年轻人,打听了当年大荒朝如何分成八个国家的,国师就把当年的事情叙述了出来,还赞赏了陛下。”
的确是,郭怀宇说鲁凌岳好处的时候比较大声,其他的都比较小声,由于边吃边说,他们只听见大声的赞扬,没有听见小声的埋怨。
“那他老师,有没有奇怪的地方?”如明月,觉得一个夏国的丞相怎么到了华夏。
“没有奇怪的地方,当时国师见了他老师,哭得很凄惨,他老师劝了他很久,才站起来的。”
“这话很国师的,当时听到他老师被害的消息,差点出兵,那还有没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