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这些年,赵春妮两口子也就习惯了这种生活,不是极特殊情况,也就不去医院了,靠养着就好了。
所以赵春妮几乎门都不出,每天都看着自己的大儿子,特别是前段时间秋收的时候,张玉壮又骨折了,不过这次骨折的地方非常不好,睡觉的时候睡的不太好,脑袋磕着窗台了,头盖骨骨折。
伤了脑袋里边,基本上就已经回天乏术了。
熬了十几年了,人都会变得有一些麻木和茫然。赵春妮仍旧每天伺候着张玉壮,心情也特别差,根本没有心思管张玉梅了。
张玉梅只能自己管自己的。别人家的孩子出去玩耍,上山下河的,她都是在家学习。虽然吃的饱穿的暖,但是明显蛋白质供应也不是特别充足,导致身体熬夜熬的会很差,碰见风吹草动,就感冒。
不过女孩子向来体弱多病,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所以也没人过问,感冒就吃药。
赵大鹅这么一给张玉梅说喝黄芪什么的能补身体,便问道:“那大鹅,书上说人参才是补药呀。”
赵大鹅愣了愣:“不行。人参太贵,买不起……”
这个年代,虽然物价不高,但是一根人参起码一百多。当然了,这个年代的人参也是野生的,药效更好一些。
但是无论怎么讲,都扛不住它贵呀。
物以稀为贵这个事情,从古至今,都没怎么改变过。而且喀县周边野山参特别特别少,不是说一点没有,不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都是从大林子里边贩卖过来的,自然不可能便宜。
张玉梅想了想,仍旧不太熟悉黄芪到底是什么东西,不过既然是赵大鹅送的,没准就是有用的。等过段时间,查一查书,看看黄芪到底是干什么用的。
“那以后我要是考上了高中,大鹅我记你一功。”张玉梅笑着说道。
“那倒不必,你记得一会买瓶酱油买点醋,最好有两头泡蒜,那就更好了。”
“家里有。”张玉梅说道。“回去吧,要不……”
张玉梅觉得既然不去找姥爷赵廷绪去,那其实应该就回家好一些,免得一会儿,回去晚了赵春妮该着急了。
“行。”
赵大鹅于是和张玉梅就往家里走了。
到了赵春妮的家里,这次没有狗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