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个按住点。别让我捅歪了。”
众人不满:“你就快动手吧。”
周育仁一刀下去,这次捅的正当,没出三分钟,这猪就不行了,应该是扎到心脏了。
周春文拿个大铁盆,在底下接着猪血。不一会,就接了半盆。
剩下的事,就不归她管了。周春文端着猪血,进屋,之后倒了一些水和糖,放旁边。
屋里程锦溪正烧火呢,准备一会炖杀猪菜。
赵大鹅也不太爱看热闹了,外边一大堆人,天又冷。她也不太想在外边冻着。
而且猪杀了,后续的工作,就简单了很多。
就是把猪放到案板上,用开水烫。
也就是大家经常说的那句话:死猪不怕开水烫。这句话就是这么来的。
用开水烫过之后,猪皮就会和猪毛不那么紧凑了,之后用一个铁片或者镰刀、刮刀,把猪毛给褪了。
这个过程其实挺慢的,毕竟人家猪身上原本长着的猪毛,没那么容易褪。所以就要反复浇开水,反复烫,反复刮。
最难的地方就是猪脑袋,那个地方不太好弄。一般后边没办法,就点上酒精喷灯,再不就用沥青烧化了烫。
不像后世那么简单,后世屠宰场有褪毛机器,特别简单。屠宰场那个腿毛机器,就是一排排的钉子,特别小,特别细,腿毛全程电动,很快,也就一两分钟。
但是现在还不行,需要用人弄,特别慢。
趁着这个功夫,赵大鹅就进屋了。
“大姨,我干点啥?”
“你上炕呆着就行。”
赵大鹅才懒得上炕,这么热闹的事,上炕能行吗?
“大姐,要不我帮你烧火?”
“大鹅,你别捣乱。烧火还用两个人?要不你去拿点木头去。”周春文翻着白眼说道。
灶台就那么大,一个人烧火足够了。
赵大鹅无奈,悲催的又跑出去,扛了一堆木头,回了屋子。
“要不我切酸菜?”赵大鹅问道。
“你会吗?”
“不会。不过我妈切酸菜,就是菜刀一抡,使劲剁。”
“算了吧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