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库里大量的罐头被盗,食堂的酱油也被他偷了不少,他都已经交代了。”
秦淮茹听到这话,身子猛地一颤,眼睛瞪得滚圆,满是不可置信:“怎么可能?我的棒梗,他怎么会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像是被恐惧扼住了喉咙。
“我们正准备对他进行审判,这么小的孩子,做出这种事,真是让人难以想象。”另一位警员微微皱眉,语气中满是惋惜与不解,“你们平日里是怎么教育孩子的?怎么能让他小小年纪就走上这条歪路?”
秦淮茹的脑子一片空白,嗡嗡作响。
她知道棒梗以前有些小偷小摸的毛病,可万万没想到,这次竟闯下如此大祸。
仓库里那么多罐头,那得是多大的罪过!她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,痛得无法呼吸。
她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思忖,棒梗偷了这么多东西,会不会被判死刑呢?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她就浑身发抖,满心期望警员们能对儿子网开一面。
“我儿子还那么小,能不能轻判些?能不能把他送到少年看守所去?”秦淮茹带着哭腔,近乎哀求地看着警员们,声音里满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深切担忧和不舍。
警员们看着眼前这个悲痛欲绝的母亲,心中也泛起一丝不忍,但职责所在,他们只能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你儿子年纪虽小,可犯下的罪行却不小。偷了这么多东西,这性质太恶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