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还在念经的肆意却是站了起来，从嘴里掏出一把赤红如炬的长剑就向顾宇袭来。
“七尺多的剑怎么从嘴里掏出来的？变成肆意后人体结构都变异了吗？
等等，纯阳剑……你是余粲道长？”
肆意余粲不语，只是一昧的出剑，试图破了顾宇的护体内力。
啧，凌云观掌门都变异了，剩下的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。
靠着变异，以及无限制的环境，肆意余粲的境界已经踏过了仙人的门槛。
但也只是踏过而已。
无根之萍，虚浮的很。
道问剑都不用出窍，仅三脚的功夫，余粲就被顾宇踹到百米开外。
动静有些大，引来了其他肆意。
只是这些肆意和余粲不同，似乎都保留了理智，最多对着顾宇远程比划流口水，没一个冲上前的。
仔细感受了一下，这些肆意身上或多或少都能察觉到娄万明的内力痕迹。
这下麻烦了，简单的找人游戏一下子变成了困难模式。
都是余粲的错！
顾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余粲，余粲也毫不客气的回怼。
“看什么看！有本事直接杀了我！”
……
“你会说话？”
“都是人，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说话？”
“可一路上碰到的肆意，我还真没见过会说话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他们是低等人转化而成的，我不一样，我原身是高等人，是高贵的武者！”
肆意余粲哈哈大笑，只是下一秒，一抹剑芒闪过，天旋地转，他的笑声从头落下。
“真正的余粲可不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。”
带着对昔日友人的缅怀，顾宇不再留手，直接手起剑落收割了他的性命。
那个喜欢喝酩酊楼最便宜的青梅酒，喝醉了就跑到人群里吹牛逼的余粲，可从来没有忘记，自己也是普通人。
“我也真是看走眼了，居然会把你认成余粲道长。”
至于被“偷走”的纯阳剑，顾宇直接将其折断。
剑在人在，人亡，剑又何必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