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诸位继续坚定不移地支持朝廷,莫让奸佞之人干扰你们的事业。”
“拜托大家了。”他深深作揖一礼,郑重地说:“事务繁重,请回吧。”
相里朔长长叹气:“回去吧!”
秦墨成员一个个转身离开,带着深切的不满与遗憾缓缓移动。
“贤婿。”
相里朔拉住他的衣袖,急促低语:“咸阳是我们一砖一瓦建起来的,没有哪里能阻挡我们前行的脚步。”
“如果事情陷入困境,我会出手相助。”
“你尽管安心就好。”
话未说完,相里朔就迅速离开了。望着他的背影,雷侯轻声自语:
“俗语说,多个老丈人,多一条活路。”
“古人真诚无虚言。”
“相里岳父果然仗义!”
牢狱生活并非枯燥无聊或是痛苦难耐。
日间有访客络绎不绝前来,夜里更有夜莺秘密会面,热情洋溢慰藉他的身心。
“汤谷尚无最新消息传来,不过从统领大人的零星话语来看,陛下确实动怒了。”夜莺一边剥着板栗一边说道,“另外,太子下令禁止朝堂再议此事,交由陛下裁决。可朝臣依然不死心,每日上早朝不断弹劾。”
“你还记得长陵县尉的儿子阿高吗?曾经当街受你……”夜莺轻声道。
“阿高?哦,那个合伙欺负信儿的小子啊。他的坟头估计都草木成行了吧?”雷侯边嚼栗子边漫不经心答道。
“如今他们家拦路喊冤,递上了血状给蒙尚书,刑部要重新审理此案,看来是想趁机落井下石。”
“武安君与我本就敌对,这也不奇怪。”雷侯点了点头。“还有什么消息?”
“内务府有一名借调军伍被你击杀的人,原本打算翻案的,幸而被武成候压下去了。另有一县令也被你处决,太子招章邯入宫处理掉了这问题。”
“我记得杀过这么多人吗?”雷侯皱眉问道。
“换成谁审也是铁一般的事实,抵赖不成。”
“我没计划抵赖。”雷侯摊开手。“那些军卒以次充好克扣粮草,罪有应得。至于县令用霉米喂百姓,新米私藏卖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