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扯开衣襟,露出胸口狰狞的刺刀伤疤,“这就是三年前在李家沟”
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。
南造方子心虚的看一眼老汉敞开的胸口。
李家沟惨案,正是她传递的消息,说是先生带着人去李家沟视察,结果,等小鬼子的大队人马包围了李家沟,根本没见着先生的人影。
小鬼子不甘心,就血洗了李家沟。
别说吃奶的孩子,连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放过。
南造方子不由得在心里惊叹,这老汉命真大,看胸口的伤疤,应该是被刺了五六刀的样子,愣是活过来了。
她要是能活着回去,一定把这个使用刺刀的士兵枪毙,连华夏一个普通百姓都杀不死,真是个废物。
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被妇女主任抱上台,她怯生生地卷起裤腿,露出扭曲的伤疤:“鬼子烧村子时,我娘把我塞进炕洞”
台下不少大娘已经撩起衣襟擦眼泪。
民兵队长抡起绑着红布的步枪砸在台板上:“去年扫荡时,这帮畜生把孕妇”
他突然哽住,铁打的汉子竟红了眼眶。
江川默默将南造方子推到台前,她惨白的脸在火把映照下像张死人面皮。
台下飞来的烂菜叶砸在她脸上,混着唾沫星子:“看看你们造的孽!”
“血债血偿!”
怒吼声震得夜间的宿鸟展翅飞走。
江川一脚把南造方子踹的跪倒在地,“跪好了,接受我们华夏人民的审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