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气，强忍着心中的屈辱，对玄鸣说道：“玄鸣，我愿意出三百万仙币，买你五颗养心丸。”他知道，道圣炼制的养心丸，一炉也不过十颗。
五颗，已经是玄鸣的极限了。
玄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，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声在整个拍卖场回荡。
“五颗？张壬，你是在做梦吗？我为什么要卖给你？就算你出三千万，我也不会卖！”他顿了顿，眼珠一转，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：“除非……你跪下来求我。”
张壬脸色一白，双拳颤抖。
妹妹的病，如同跗骨之蛆，每拖延一天，就多一分危险。
他紧咬牙关，双腿微微弯曲，几乎就要跪下去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：“啧，真是没骨气。”
众人循声望去，只见一个衣着普通的青年男子，正百无聊赖地剔着指甲。
此人正是牧野。
他看不惯张壬这副窝囊的样子，忍不住出声讥讽。
张壬猛地抬起头，眼中充满了血丝，嘶哑着声音说道：“你懂什么！这养心丸，是能救命的！我妹妹……”
牧野不屑地打断他：“救命的？天庭这么大，能救命的丹药多了去了。你堂堂道尊传人，就为了这么一颗丹药，连尊严都不要了？”他环顾四周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，“东天界，还真是内斗严重啊。”
张壬张了张嘴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。
牧野的话，如同尖刀一般，刺中了他的痛处。
他无力地垂下头，沉默不语。
牧野站起身，伸了个懒腰，目光落在玄鸣身上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道圣的丹药，我也想见识见识……”